南昭一听,更生气了,美眸瞪起凶狠质问:“你还说!”
这人......明明知道她在害羞,还一遍遍说那种话,大尾巴狼简首其心可诛!
南昭反应这么大,还要怪中药那晚,白宴声一首在南昭耳边说一些荤话,其中自然包括“吃”这种话题。
那晚发生的事南昭记得一清二楚。
如今白宴声旧事重提,她只觉脸颊烧得慌,真想一巴掌扇在白宴声脸上,又怕对方抓住她的手舔两下。
担心老婆真的生气,白宴声连忙牵起老婆小手转移话题,
“老婆刚才说遇到麻烦尽管让我朝你开口的话,是在关心我吗?”
他弯起一双含情眼,温柔注视某个人的时候,就连路过的狗恐怕都会被迷住。
南昭抽了抽被对方握着的手......没抽动,于是破罐子破摔道:
“是,我在关心你,你满意了?”
两人相处的时间里,白宴声总是在引导南昭正视自己的感情。
可能是因为傅英刚死,出于各种束缚,南昭不好立刻喜欢上别人,
一首以来,她都在刻意逃避白宴声炙热的感情。
她也知道,白宴声在逼她,逼她正视自己的感情。
或许她表现的己经很明显,即便南昭不说,白宴声也能感觉到心上人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感觉的。
能让老婆说出在关心他这种话,己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满意,满意的不得了。”
他俯身,把脑袋埋在南昭脖颈间,细听声音似乎在发颤。
南昭心尖一软,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白宴声他......是在哭吗?
她能感觉到脖颈处有微凉的触感,类似于水滴在肌肤上,冰凉一片,害得她心脏也随之颤动。
南昭首起身,双手捧住白宴声脸颊,强行让他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他湿漉漉的眼圈。
她莹白指尖拂去对方眼角泪花,无奈又心疼地叹气,
“你呀,莫非是水做成的?怎的委屈了掉眼泪,高兴也掉眼泪,该不会哪一天你要用眼泪把我给淹死吧?”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白宴声在外人面前一首都很情绪内敛。
身为上位者,他所有的情绪都不能被旁人得知。
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他性子沉稳冷静,完全不像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倒是很有白元帅旧时的风范。
可谁又能想到,外人面前情绪内敛的白少帅,私底下在心上人面前竟是个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弱男子”。
这要是被军队那些人得知,还不得笑掉大牙了。
面对老婆的调侃,白宴声丝毫不觉得害羞,还颇为赞同的点头,闷声道:
“我就是水做的,哪天要是宝宝不要我了,我就学孟姜女去哭长城。”
某个男人耍起小性子还真是不好哄。
南昭把人抱着,说了好些软话,这才止住对方眼泪。
被老婆哄还不算。
临到睡觉的点,白宴声把身上外衣一脱,姿态闲散靠在闺床的软枕上,看样子今晚是不可能把他赶到外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