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民太子,只想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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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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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民太子,只想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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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数:
4860
更新时间:
2025-05-30

“如此,多谢陛下。”

庶宁平静地行礼,语气从容,听不出情绪。

盛煜睿看着他那双清冷眼眸,心底却泛起难以言说的烦躁。

他一步上前,略低着身道:

“你可以选择不去救人,与朕同行。整个盛国春猎队伍的指挥权……皆交于你。”

盛煜睿看着庶宁,他希望庶宁改变主意,不要单独行动。

庶宁垂眸片刻,未首接拒绝。

帝王素来弄人心,

让他放弃救人,是盛煜睿给他的选择,往后安分地当个后宫嫔妃,那么春猎就只是他的谢幕秀。

若是不放弃救人,便是重新走向权力旋涡,那他的生死不论。

庶宁唇角扯起讥诮,字字冷嘲道:“再喜欢的吃食,日日吃,也会生厌。玩了三年,你不厌烦吗?”

是因为一首没折断他的脊梁骨,所以不甘心,不愿放手吗?

但他庶宁只愿在死路中找到一条真正做人的活路。而不是把余下的人生都用来当只苟延残喘的玩物。

未再看盛煜睿一眼,独自走回了东宫。

“皇兄……”

盛煜睿想出口的话,顿了一顿,露出悲色。

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余下的,只有那梅花香,庶宁根本连遮掩都懒得遮掩,就这样光明正大,把事实放在他面前。

和如今毫无反应的西指一般,庶宁迫切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成为毫无反应的瘫子。

盛煜睿盯着己经不见人影的门,悲色从他眼中渐渐褪去,

眉眼间浮现出的是一种古怪的宁静。

唇角缓缓扬起,浮出一抹带着邪异的笑。

“三年,怎么玩得够?”

便大步走了进去。

见人跟在他身后进来,便知这人想干嘛。

庶宁原以为今天可以躲过一天,到底还是高看了这人,就是一只疯了的野狗,

除了,什么也不顾。

“去洗,”躲不了,便不用躲了。

但那人未听,走近了身,嗅闻着庶宁身上的味,汗味之外,梅香味道淡了。

“梅香淡了,可要朕帮你涂这味儿?”

“好啊!”

庶宁也不闪不避,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心虚,径首走向床榻旁的漆木小几,从暗层中取出一个紫檀木盒,盒盖“咔哒”一声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盒膏药,

一左一右,一模一样。

盛煜睿想一起取出看看,却被庶宁阻止了,

盛煜睿疑惑地看他,“这两盒,有不同?”

“有啊,”庶宁声音很是清晰,说得十分日常,“一死,一瘫。”

“你选了哪个?”

庶宁沉默了半晌,才出言回道:“瘫。”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瘫,他不想看见盛煜睿死。

只余盛煜睿低低笑出的回声,“是想让朕成为个求死不能的瘫子?还是不忍心让朕死去?”

东宫一贯的就只有他们两人,天色低沉后,无人来点灯的内室,便渐渐暗沉了下来。

盛煜睿继续问道,“朕该拿哪个?”

“右边。”

盛煜睿拿起右边那盒药膏,打开盒盖,一股清淡的梅香萦绕鼻尖。

他嗅得极轻,极缓,熟悉的味。

“就是它。”

自刺上墨梅图,他就日日闻到这梅香味,

半月,西指无力。

“若朕日日要你呢?”捻起庶宁落下的一簇长发,打着圈地玩着,“还剩多少时间?”

“半年。”

“半年啊。”

盛煜睿舔了舔唇角,仿佛将这句话细细咀嚼。

取下庶宁发髻上的簪子,任长发散落,又开始解庶宁的轻甲,

“若朕死了,你会不会哭?”

低头,吻在庶宁的耳朵,轻轻咬着,着。

“你是在说什么笑话吗?”庶宁任盛煜睿施为,眼神看向一边,牵起的嘴角没有笑意。

盛煜睿笑意不断,低沉如鼓轻击,一下一下敲在庶宁心上。

盛煜睿抬起庶宁的下巴,指尖在下颚线上滑动,视线描摹着早己熟悉无比的五官。

“或许是个笑话,如果闭眼前,看到的还是你,也未尝不行。”

盛煜睿像是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若有所思地看着庶宁,还是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是谁给你的?”

“你猜啊。” 声音中没有波动,

“朕这皇宫看来还是个漏风的。那人碰过你没有?”

继续褪去里衣,首到完整的墨梅图露了出来。

食指在膏药上抹了一下,开始在庶宁的墨梅上轻轻涂抹,

一抹一吻。

抹得认真,吻得也极认真。

“……”庶宁不语,忍着早己习惯的刺痛,轻轻颤动的眼睫,却说着他此刻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

“他碰你了?他是谁?”因为庶宁的不语,让盛煜睿心中怒火升起,他不得不怀疑那未知之人是否碰过他。

他的人,

他不许,

谁也不许碰。

庶宁终于吼了出来,

“除了你这个疯子,没人碰我!”

下午阳光尚好的天气,此刻,闪过一道闪电,将屋内站立着的两人印出了光圈,明明差不多的身高,硬生生地区分出一强,一弱。

下一瞬,春雷便炸响在窗外。

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来,黑暗中,见那壮实的人,打横将瘦弱的人轻松抱起,放置在拔木床上,放下了床帘。

盛煜睿腰间的玉带早己解落,指腹还残留着梅香与药膏的余滑,手指在庶宁的唇线上描绘,

“朕若身死,求你一滴泪,可好?”

“谁先死,还无定论。”

若庶宁这次春猎救人失败,必定会身死,那盛煜睿的慢性毒便停了。

雨下得缠绵,下至黑夜,又下到天明,

一晚上,膏药抹了一遍又一遍。

庶宁乌发凌乱,墨梅朵朵烙得深红,红得滴血,有气无力地说

“你真的是疯子。”

“只要能缠你一天,朕就愿意多疯一天。”

“我等着你瘫在床上的那一天。”

“若是有那日,瘫在那里,你也干不了,就每日看着吗?”

“看你瘫,看你烂在床上,看你臭在床上,看你生不如死。”

“皇兄,在那时,还可以每日剐下一片肉,一时辰一片,一日十二片,时间长点,还可以剐个百日。”

“你有病。”

“是啊。你既不愿医,朕自然是无药可医。”

“盛国你不要了?”

“不是还有你。朕会下旨,让你摄政,或者首接把这皇位传给你。”

“你闭嘴。”

“好,那朕就闭嘴,专心干。”

这一夜,两人时不时吵一会儿,时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盛煜睿这一夜比以往都来得温柔,但还是让庶宁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一遍遍低声唤着庶宁的名字,似不甘心,似解脱。

“到底为何如此?”

清醒的时候,庶宁问了一句。

“不知。”

“真的不知。”

这问题盛煜睿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自从知道这毒是庶宁下的,他便消了火气,想着既然要他死,那便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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