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拿起眉笔,托起妹妹的下巴,开始给她画眉毛。
眉笔顺着她的眉骨轻轻下笔,眉头画得淡一点,眉尾稍微重一些,这样眉毛自然中透着几分个性,我妹妹本来就长得漂亮,一对柳叶眉赋予她独特的性感美。
画完眉毛,我又拿起眼影刷,挑选了一款温柔的大地色系眼影。
我先为她铺上一层打底色,让眼皮看起来更加干净,接着用深色眼影在眼尾处轻轻晕染,瞬间让眼睛变得深邃有神。
妹妹首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惊喜与赞叹,忍不住脱口而出:“哇,姐,你这化妆技术也太牛啦!此刻的我太漂亮了,我什么时候能画出这么美的妆容。”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说道:“我妹妹本来就漂亮,不管化没化妆,化完妆肯定会更漂亮。
我给你化的这种妆容,风格非常成熟精致,妆感更重,不太适合你这个年龄段。等以后你慢慢长大,在日常化妆中,自然就能掌握化妆的门道,画出理想的妆容啦。”
小雨听后,眼睛里透着一丝迷茫,轻轻咬着嘴唇,缓缓地点点头。
我的话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未来的大门,让她对以后的自己有了懵懂的憧憬,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满是柔软,也期待着她未来的蜕变。
随后,我为小雨刷上浓密卷翘的睫毛膏,再扫上淡淡的腮红,最后挑选了一支显气色的豆沙色口红。
当我把口红涂在妹妹嘴唇上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的气质都焕然一新,原本青涩的脸庞多了几分成熟与妩媚。
妹妹站起身,在镜子前转了好几个圈,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微笑说道:“姐,太谢谢你了,我太喜欢这个妆啦!”
我笑着说:“是吗?还没有完呢,走,随姐姐回卧室换衣服。”
我拉着妹妹的手,快步走进我的卧室,打开衣柜,目光在衣物间穿梭,精心挑选出一件红色抹胸吊带连衣短裙,迫不及待地递给妹妹,笑着催促道:“快换上!”
小雨先是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上扬,笑着迅速脱掉自己的裙子,手脚麻利地换上我那件抹胸吊带连衣裙。
我接着又为她找来一双白色高跟鞋,她穿上鞋子的那一刻亭亭玉立,真像个成熟的大姑娘。
此刻再看,她哪还像个学生,分明就是一位在T台上光芒西射的女模特。我看着焕然一新的妹妹,满心都是惊艳与自豪,由衷感叹妹妹化完妆换身衣服,美得如此惊艳。
我从抽屉里拿出相机,变换角度给妹妹拍了几张照片,把胶卷取出来递给妹妹说道:“我和你姐夫明早就要走,你自己拿去照相馆洗吧!”
小雨听后点点头,然后就要换裙子高跟鞋,我急忙说道:“别换了,不就是出去吃顿晚饭吗,这样不挺好的吗?”
小雨愁眉苦脸说道:“这样出去咱妈妈会把我骂死的。”
小雨是真怕我妈,我拉着她的手笑道:“怕什么?有姐姐呢,快走吧!”
小雨认同地点点头,随我一同走出卧室。
我们走到客厅,妈妈看到妹妹的妆容,又看看她的连衣裙和高跟鞋都惊呆了,说道:“老大,你妹妹只有十九岁,她还是个学生,你把她的脸画成什么样子了,快回去把妆卸了,把衣服鞋子换回来。”
我微微一笑说道:“妈,又不是去上学,晚上出去吃顿饭而己,就让我妹妹体验一下女孩的妆容服饰吧。”
宁峰很会打岔,但并没跟妈妈说话,把手伸进衣兜,动作带着几分神秘。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女士腕表。
表身线条流畅优雅,表盘小巧精致,镶嵌着细碎的水钻,在客厅暖黄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璀璨光芒,看上去漂亮极了。
我不难猜出,这块表是我中午打电话后他给妹妹买的,他还真是个有心的男人。
宁峰满脸笑意,眼神里满是真诚与期待,走到妹妹小雨面前,将坤表递过去说道:“妹妹化完妆真漂亮,这款手表我专程给你买的,喜欢吗?”
小雨先是一愣,目光落在那坤表上,眼中瞬间闪过惊喜的光亮。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脸颊也因为激动泛起淡淡的红晕。
她赶忙伸出双手接过手表,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兴奋与喜悦:“哇塞,这款手表真漂亮,我太喜欢了,谢谢姐夫!”
小雨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表戴到手腕上,爱不释手地轻轻抚摸着表身,眼睛一刻也舍不得从上面挪开。
妈妈看到这里说道:“你们俩就可劲儿惯她吧,算了,妈妈不管了,我们出去吃饭。”
小雨听后欢呼道:“自由万岁!”
妈妈不耐烦说道:“行了,你多会委屈似的,你今年只要能考上大学,怎么打扮妈妈都不管你。”
我总觉得妈妈对小雨管得太严苛了,在我看来,女孩子打扮与学习并非完全对立。上学时为了符合校规校纪,可以素颜去上学,但在日常生活里,适当化妆打扮并不会影响学习,只要把握好度,两者足能彼此兼顾。
如果一味压抑小雨对外表打扮和审美方面的需求,很可能会引发她的逆反心理,结果会适得其反,学习反而就会上不去,但是这一点我妈妈恐怕很难想通。
妈妈毕竟是50年代过来的人,成长于物资极度匮乏的岁月,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那时生活的常态。
在她心中实用和节俭才是生活的核心,审美与打扮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对于女性传统的梳妆穿衣观念,在她心里更是根深蒂固。
面对如今女孩大胆追赶潮流、个性的打扮和化妆,她实在难以接受。
对于我的穿衣风格和化妆打扮,妈妈也看不惯 。好在我己经长大工作了,她一般不会再过问,却把管束的重心转移到妹妹身上,就像曾经严格要求我那样,仿佛在妹妹身上看到了我当年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