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刑警队调取停车场监控录像发现杀手陆陆续续在市局附近出现过57次。
杀手每次来都骑在摩托车上。戴着头盔遮住全脸。杀手每次来市局的路线和每次离开路线一致是从西海岸码头来的。杀手每次到达西码头搭上私人渡轮去往南城区码头。杀手骑车上了渡轮从没有摘下过头盔。
南码头路面监控显示杀手每次骑车去往南郊林街。林街这一片没有路面监控探头。
廖凡决定市局出钱在全市补齐路面监控设备。这个决定掏空了市局财政。
廖凡看在骆驼担保份上暂时放了倪窈和蒋娜不许他们离开冀海。骆驼是蒋娜的叔父。现任金港市中湾区分局长。他曾经是斧头帮金牌打手是金老西亲信。他和廖凡有老交情。他岳父是乔欢东。
“师父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师父经历过和你一样痛苦。93年我丈夫被杀凶手报复我。我到现在缓不过来。”任正长说完话流下眼泪。
吴禹点点头。眼睛哭肿。跪在妻子棺木前。注视着遗像里妻子的笑脸。
公墓山殡仪馆来了许多警察。也有市民赶来送别英雄的妻子。许天晴一家人、吴健硕、张玉文一家人站在人群中。
“干警察的没办法。”任正长哭着说：“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扛。你爷爷有病逼着你扛起来。”
吴禹点点头收拾起破碎心情顾及爷爷奶奶余生。
老范一家人现在不知道吴禹身世。只是发现吴禹面子大牛家人来参加葬礼。
吴畅看见倪窈来了他冲过来打倪窈。高奇他们拦住吴畅。刀片提醒吴畅死者为大这是葬礼。
牛凯旋看见牛遥站着不动没有家族观念。牛凯旋心里生气。
倪家人跪下磕头赔罪。任正长请倪家人不能过于自责。倪窈哭得挺可怜挺委屈。
吴禹对倪窈说：“你不是凶手的话我不会怪罪你。”
“我只有爱护大嫂。”
“我暂时相信你。”
倪窈点点头走来棺木前跪下磕三个响头。倪窈发誓若是他干的此生不得好死。
骆驼护送侄女蒋娜来给宋毅磕头赔罪。按照斧头帮规矩从门前走一步磕一头到棺木前结束。
老范和吴小依才知道骆驼是警察。骆驼说当年金老西死后姚西红帮助他改邪归正。他三年前上任分局长日子好过得去。
饺子赶来吴禹身前说：“大哥。我查清了凶手叫牛蛙刚放出来三个月。嫂子出事那天夜里牛蛙坐上偷渡船去了泰国。”
“你怎么知道是他？”
“他一个人包了偷渡船一趟是一百万。他刚出狱没有钱哪来的钱。”
吴禹接过饺子递来的照片。
“就是他。三十六岁。轻伤害被判了三年。他玩单打。”
大飞说：“大哥。我看看照片。”
吴禹递给大飞照片。大飞确定照片里的男人是牛蛙是个狠人。大名叫梁春桥。河东人。他的女人外号叫小鱼。是千乐门夜总会小妞。他三年前为了女人打伤了一个客人。
“你怎么熟悉他？”
大飞说：“他是玩单打的意思是一个人混。他在南平省黑帮有些名气。他早前拜在王宝宝门下。后来进去蹲了两年出狱了混自己的。他投奔千乐门是个看场子内保。我是河东人和他是同乡收留他。”
“小鱼在千乐门吗？”
“早不在了。”
赵继红和女儿目睹了全过程心里有点害怕。
吴禹料理完妻子后事第六天傍晚接了乔娜电话得知德国一种新药上市专治胰腺癌。吴禹拜托乔娜寄来一个疗程的药给爷爷试试看。吴禹拜托乔娜找到名医延续爷爷生命。
乔娜认为严家人不在英国隐居。她提醒吴禹别抱太大希望。吴禹提醒她严龙是个瘾君子。
李大平走进厨房看见女儿切排骨。李大平观察女儿脸色还好。李大平说吴禹放年假也许不能来了。李水心脸色平静点了头。李大平说宋毅去世半个月了。李水心听后侧过脸看着爸爸哭过的眼睛。
“你弟弟刚对爸说的。宋毅在市局大门外被枪杀了。”
李水心失手掉了菜刀！
“不是倪窈干的。倪家人猜测是牛恒达干的。总之啊他不能来你别难受。”
“他有危险！？”
李大平点了头：“他来了咱家里也许惹来杀手。他安全了一定和你好好过日子。”
李水心赶紧点头。
李大平说：“你己经对不起他一次了不能有第二次。”
李水心只顾点头。
李大平说：“你妈妈被严家人案子缠住了和你两个舅舅有关系。”
“我妈妈到底怎么了？”
“吴禹说你妈妈参与了严龙倒卖工程案子。你妈妈帮助你两个舅舅卖了高价钢材现在问责。”
“我妈妈坐牢了？”
李大平观察女儿脸色。
“我承受的住。”
李大平点了头。
李水心哭出声。
李大平说：“吴禹说你妈妈三年以下徒刑还来得及。”
“别哭了老姐你烦死了你天天哭。”李应走过来说：“你了解妈是个财迷。”
“你好好和你姐说话。”
“把精神病人当正常人对待有利于健康。”
李大平说：“爸求求你别哭了。天意都帮你得到吴禹。你妈进去待两年是好事。你妈日子还长着呢。”
“你别哭了。爸有心脏病。”
李水心听后憋住哭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拿起菜刀准备切肉。
李应要来菜刀害怕姐姐切到手。姐姐一首是个糊涂女人。
李大平拉着女儿来了客厅坐下。李大平提醒女儿把美容捡起来能年轻好几岁。女人重点是化妆。
“我知道我老了。”
“吴禹和你同岁他这下也折腾够呛了。你好好的他压力小一些。”
“他是牛凯旋的孙子瞧不上我。”
“你怎么现在说话没良心。”
“我说的是现实。爸。我三十八岁了。你明白吧。”
“吴越性格说到做到爸一眼看透。爸是艺术工作者的眼睛。”
“我妈怎么能犯法呢？”
“你妈梦里都是钱。爸问你个事。你知道了说。不知道呢别胡思乱想。”
李水心点了头。
“严龙派来杀手杀我们有个原因。”
“吴禹现在找到严龙了吗？”
“现在是高科技办案他跑不了。国际刑警组织联合各国警方办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杀我。”
“不是杀你一个人是咱一家人。吴禹猜测你知道他一些商业秘密。”
“说吧老姐。吴禹现在是我姐夫。”李应赶来递给他们两杯热果汁。
“严龙叫我们做两种账本。一种是对公的。一种是对私的。对私的是真账本。”
“你怎么不说。”
“这是犯法的我不敢说。”
李大平听后欲哭无泪。心想女儿是个大傻瓜。
李应说：“账本呢？”
“在他手里。”
李应准备给吴禹打电话。爸爸叫他等等。
李大平问女儿是些什么账目。
“偷税漏税加起来有十六亿。”
李大平说：“这么大笔钱够判你无期了你没说对了。”
李应说：“他都死了在乎账本叫人无法理解。”
“他没死。”
“等于死了。我姐夫说找到严家人等于大海捞针。严家人经历几次整容手术逍遥法外了。”
“他们整容以后能拿到国外合法户口吗。”
“钱是万能的主。严龙有十几个假身份证件护照其中有泰国的是于虎给他办的。”
李大平哀叹：“严龙遇见白牡丹骑虎难下。”
“姐你不想他。”
李水心点了头：“我的孩子在哪里。”
李应说：“小禹不会有事严龙是个好爸爸。”
李大平说：“他杀了十西个人不得好死。”
李水心听后惊呆！
李应说：“姐你能承受住的话我告诉你。”
李水心点了头。
“他杀了张夏和孩子、小保姆、朱建旭、赵非凡、两个泰佣、常家越、周水生、三个精神病人、宋建顺和田锦亮。”
李大平说：“白勇也是个死。也许宋毅和于虎也是他杀的。”
李水心双手捂住脸哭出声。爸爸弟弟拉着她去外面散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