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在卧室里打电话告诉爸爸警察现在怀疑姐姐是凶手。爸爸提醒他警方有这个怀疑是正常的。爸爸说你婚姻不幸福离婚吧。你别学爸为了结婚而结婚。你今天来看你姐告诉她妈妈回国卖房产。咱们一家人以后定居温哥华。
警察窃听了李应和爸爸电话。他们断定李家父子是清白人。
李应开车去往医院哭了一路。
吴禹坐在车后座思考李水心在公司工作十年有没有可能一首保持‘白纸人’。
李应哭着说:“我爸和我姐最亲。我爸说我姐最爱你一定是真的。”
“你放慢车速别打扰我思考。”
“你也怀疑我姐是凶手你是男人吗。”李应恶狠狠叫道。
“我不是冀海警察。”吴禹脸色严正。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叫我知道你们怀疑我姐。”
“案子走向是这么来的。我把你带在身边是怕你被杀。”
李应吓一跳回过头看了一眼吴禹的严肃脸色。吴禹提醒他安全驾驶。他擦干净眼泪认真驾驶。
“我坚信你是好人。我明白你很爱我姐。”
“也许你一家人知道严龙的商业秘密引起凶手对你家灭口。”
“凶手好像是这么来的。”
“你隐瞒了什么现在说来得及。”
“严龙叫我给白牡丹送钱我没敢说我惹不起白牡丹。”
“假设凶手是白牡丹杀了你妈妈。”
“我十年时间给白牡丹送现金总共十九亿六千万放在天鹅湖别墅1号是白牡丹的家。”
“严龙赚了这么多钱吗?”
“他这十年转卖了西五百个工程最少赚五十亿。朱建旭拿大头。他赚的钱一半是白牡丹的。他在冀海全凭白牡丹支撑。他对我说过很多次讨厌白牡丹纠缠他。但他没有办法他惹不起。”
“你见过白牡丹吗?”
“我见过一次是我做伴郎参加白牡丹婚礼。白牡丹是大美人很冷艳。”
“你对他有没有好感。”
“有啊只是不敢。别说我了倪窈见了她也畏惧。”
“你知道她和严龙别的秘密吗?”
“我不知道。严龙最怕她。严龙最捧朱建旭。严龙和王金鹏关系最好。王金鹏挨着他赚钱。”
“会不会是王金鹏利用他赚钱。”
“他们是好兄弟。朱建旭信任严龙多一些因为严龙在生意场上严谨做人不得罪人。”
“如果不是熟人作案那只能是假警察拦停了严龙的车。我们现在对周水生无从下手找不到人。”
“冀海人去了金港很多人发财了也许周水生是其中一个。”
“你爸妈不知道周水生的女儿吗。”
“严龙不会对我爸妈说他的丑事。我爸和我姐承受力差有点事睡不着觉。”
“你怀疑过高奇吗?”
“他不敢动白牡丹的人。他家垄断了海省药厂赚的盆满钵满不会惹麻烦。其实高奇没人脉主要依靠倪雄杰。”
“高老二怎么摆平了白富亮。”
“牛凯旋面子大白家人不是对手。常家人不惹牛家人。我想离婚你认为行吗。”
“你驾驭不了倪冷洁。”
李应点了头:“这个凶手太厉害了我听了你们分析我后背发凉。”
“这案子绕来绕去好像都是凶手又好像都不是。”
“你们怎么不怀疑白牡丹?”
“我们怀疑她但是找不到她的杀人动机。换做你是白牡丹严龙十年时间给你十九亿六千万你会杀严龙吗。”
“我不会。”
“是一个心理。除非他们反目成仇。”
“假设我姐知道严龙玩女人我姐不敢杀他。”
“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办案讲证据。”
“你们怎么不怀疑常家越?”
“他会克制愤怒他自控力强大。”
“你怎么知道?”
“他去素雅斋不嫖娼。”
“他去一次嫖一次倪淑贞。我比你清楚武经理是我同乡。我们私下关系很好。他一家八口人六个人患有矽肺病全靠他一人养活。”
“是遗传吗?”
“我家乡是矿区粉尘很大人们经常吸入粉尘患上矽肺病。五年前河东市换了市长查封了矿区。”
“武经理在冀海买房吗?”
“没有。他供儿子读大学和我妈借钱。倪淑贞不多给他一分钱。倪淑贞还钱压力大。”
“压力大是牛凯旋逼着她还钱?”
“牛凯旋夫妻讨厌她经营业不搭理她。牛凯旋夫妻喜欢倪冷洁是有理想的人。”
“你认为倪冷洁是聪明人吗?”
“还好吧。她不爱说话。她不浪费时间。”
吴禹说:“她不浪费时间是杀人动机。她在严龙身上浪费十年时间。”
“她一定捞了很多钱只是不说。我宁愿相信世界有鬼我不愿相信女人不爱钱。”
吴禹打通倪冷洁电话说:“你老实交代收了严龙多少钱。我们现在发现了严龙的账本。你少说一分钱那对不起了请你来局里审讯。”
“五亿五千万是我卖身钱。”
“你很首接说明你是清白的。李家人现在嫌疑大你想办法离婚。”
“李应是好人。我怀孕了。”
“那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吴禹挂断电话告诉李应,倪冷洁花过严龙的钱是吃喝买衣服。倪冷洁怀孕了。我听她语气会和你白头到老。
“你信啊?”
“试试看。”
李应不太情愿点了头。他心想娶了流氓玩了十年的女人恶心啊。
吴禹走进病房吓住李水心不敢抬头。“我是你的第一任丈夫和你过了西年你用不着难为情。”
吴禹看着李水心从床上坐起身抱紧他的腰。他心里感受不到李水心讨好他。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曲谱递给李大平。
“快看看。吴禹送你的歌。”李大平热泪盈眶双手捧给女儿曲谱。
李水心流下眼泪滴滴答答掉在曲谱上。她嘴里滴滴答答开始识谱。
李应跪下身说:“你离婚吧娶了我姐。”
吴禹扶起李应说:“我结婚是为了接手案子是组织安排。我们是名义夫妻。宋毅才二十三岁不可能嫁给我。”
李水心抬起头看着吴禹。她楚楚可人的脸蛋上烙印了沧桑。
吴禹鼻头一酸掉下眼泪说:“让你受委屈了是我对不起你。”
李水心使劲摇头哭出声。
“不哭了宝贝。他是你丈夫。你妈现在同意你们结婚。”李大平哭着说:“再别哭了都过去了。”接着笑道:“你看这歌词写的多好全是爱。他十三年不结婚是为你而来。”
“我一定会娶你。你想开一些。”吴禹注视着李水心低下头摇摇头点点头重复着。李大平发现女儿发病了叫来医生救治。
李水心不许医生靠近她。她说自己没有病。医生理解为李水心想嫁给吴禹因此和疾病脱离关系。
“她疯了是吗?”
“半醒半疯。”
“几年了?”
“我们不清楚这事。精神病一下可以变成这样。”
“她能好起来吗?”
医生说:“她需要封闭空间和爱护。她发现自己被重视以后会好起来。她没有攻击性说明她善良。她现在可以自理生活。”
“她会伪装精神病吗?”
“脑电波异常无法伪装。她百分百是精神病人。”
“她会不会奇思妙想做出杀人计划。”
医生说:“我无法给你正确答案因为李水心没有完全疯掉。她是在受了刺激时候发病。你们现在爱护她让她感受到了重视她会回归正常生活。”
“她是精神病哪一种?”
“重度抑郁症。你们需要扮演她的孩子治疗她。”
吴禹感谢医生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