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说：“你是个地头蛇比较了解当地复杂关系。你认为谁最有可能做掉严龙。”
“我怀疑过常家越因为常家越指使大飞废掉严龙。是废掉。不是做掉。做掉是杀人案。大飞不是傻子。”
廖凡点了头：“大飞是谁？”
“高奇的得力干将。强胜公司副总。三十六岁。他年轻时候跟我混饭吃。他打架斗殴被关了三个月出狱后投靠了高奇。”
“你说详细了。”
“他得罪了姚家人。我罩不住他。高奇能罩住他。十西年前他在酒吧和姚家人打了一架。当时他们都喝醉了。”
“他怎么结识的高奇？”
“他在东城有点名气。说白了打架不要命。他带领一大群小混混游手好闲。”
“你知道严龙得罪过谁？”
“我能想到的只有常家越和白家人。他和白牡丹乱搞不是秘密。”
“李水心知道这事吗？”
“李应百分百知道。他的好哥们是倪窈。李水心应该不知道。她性格柔弱承受不住压力。”
“你知道常家越有没有仇人？”
“太多了。他能力强逼着很多地产公司生意缩水。我想过是他的仇人做掉了严龙嫁祸给他。这案子看样子不好破。没破案前常家越是嫌疑人。废不掉他也能恶心他。”
廖凡放他走人。请他帮忙打听。廖凡交给专案组的放人理由是倪贤人是个明白人做明白事。
倪贤人走出市局大院又被三个警察带上警车去往南城分局交代真相。
廖凡很快得到消息。南城分局新任刑警队长赵继红接手了严家人案件。
廖凡来了吴禹办公室说了李水心精神状态很差。廖凡认为李水心是个好女人可以和吴禹再续前缘。
吴禹摇了摇头。
廖凡笑道：“金姝和贺娜都适合你。”
“你变的好快。”
“不是我的变的快。是你己经变心了。倪淑贞一定给了你猛料。我是行家。”
“你认为倪淑贞适合我吗？”
“生意场上的女人掌控欲很强不适合你。你适合娶一个愿意被你掌控的女人。白鹭你就别想了。舒画比你有钱。贺娜花钱不计数。金姝勤俭节约适合你。”
“我爸现在满意倪淑贞。”
“老人最满意有钱人。老人眼光比我们强一些。他们现在调走了是上级领导给我们机会证明北方刑警能力。你现在不能藏着打了。”
吴禹笑道：“我是副手。”
“你的办案思路惊艳了我。我开始没想过家族自相残杀。你分析的很对这案子超越了仇杀范围。”
“我感觉凶手心理变态。”
“金姝是个好女人珍惜住机会。你别学我在一棵树上吊死。其实爱情是小，婚姻是大。”
“我比金姝大十二岁合适吗？”
“年龄不是问题。关键是找个对的人。杨局长喜欢你安排外甥女接近你。我观察金姝比白鹭有主见。关键是低调亲善不做作我看了舒服。”
吴禹点了头。有点羞涩。
“你是前辈你认为李水心会嫁给我吗？”
“你小子贼心不死。”
“我想知道真相彻底放心。”
“李水心没有主见完全是被动活着。爸妈叫她干什么她干什么。她爸爸爱护她。她妈妈想利用你稳住李水心的财产。姚伶俐不会放过严龙二十亿遗产。关键是顾好自己为你爸爸着想。你爸爸是老混混比你有经验。”
吴禹点点头接受了廖凡建议。
吴禹说：“常家越和白家人几乎没有可能性结识宋建顺和田锦亮。假设宋建顺、田锦亮、挖掘机车嫌疑人被杀人灭口了才有可能性联系到常家越和白家人是幕后指使者。”
“幕后指使者怎么得知了李永胜调戏过李水心。”
“浩宇地产工程公司员工275人很容易把这事露给同行。重点是”吴禹看见金姝送来了午饭。廖凡叫他接着说。
“重点是凶手了解严龙在6月9号左右会去素雅斋放松。这一点基本可以确定凶手和严龙是熟人。”
“你怀疑王金鹏？”
“你们查清兴水村项目复杂关系有利于破案。”
“别你们。是我们。”
“洗车店的功劳被你抢走了。”金姝说。
“你心疼了那你嫁给他。”廖凡看见金姝低下头忙着摆好饭菜。廖凡递给吴禹一个眼色提醒吴禹珍惜住机会。
廖凡走出去关了门。
“他故意的。真讨厌。”金姝说。
“我没钱。”吴禹正视她说。
“你意思看对我了。”
“差不多。”
“差一点都不行。刑警队来了个女杀手叫李梦。三十岁。有点姿色。一首单身。你可以考虑。也可以考虑李梦的助理杨莹莹。”
吴禹以为这是金姝婉拒他的方式。他心里又自卑又难受。找了个理由支走金姝。他提醒自己没有优势老牛吃嫩草。
金姝回家对妈妈说吴禹对她表白了被她拒绝了。她认为吴禹喜欢她的话不怕被她拒绝。拒绝会激怒吴禹猛烈进攻她。
妈妈提醒她吴禹三十五岁和二十几岁的男人性格不一样。中年人求稳。
金姝接了白鹭电话叫她透露专案组新线索。金姝说了今天吴禹和廖凡的对话。
妈妈不许她脚踏两只船。妈妈认为倪窈也是好人品。她想知道妈妈喜欢谁。
妈妈说：“你嫁进富人家你是奴才是主人你说了不算。妈妈偏向白手起家的男人有担当有头脑有野心。”
“吴禹被廖凡他们压着打。”
“他们在吴禹心里不是对手是前辈。吴禹不冒头不树敌。”妈妈凶了金姝一眼反感金姝爱攀比爱风光。
金姝趴在床上采取抓阄方式抓住谁嫁给谁。连着三次抓住倪窈。她认为天意会善待好人。
吴禹在年糕店里拦着爸爸和郭叔摆起小酒桌。爸爸不许他提前打烊。到点打烊是做人规矩。
吴禹说外面大风小雨整条街上没人。
两位老人不搭理他。
偏偏来了两个年轻女人买年糕。她们手臂搀一起怕被大风刮飞。
老郭提醒吴禹，你没钱逼着你老婆在大风天气出门买便宜货。
老范说：“他见了李水心他是哈巴狗他忍不住。李水心早忘了他是谁而他认为自己还是十三年前高大帅。”
“我们不清楚倪淑贞有没有犯罪。”老郭对老范说：“你这话说多了说明你收好处了。”
老范发誓倪淑贞没给过他好处。老范只想吴禹留下来有个靠山。
老郭对吴禹说：“你爸是为你以后着想。不过攀高枝往往没有好下场。你姑当年攀高枝差点被金老西的原配喂了鳄鱼。”
老范对吴禹说：“李水心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个女人。”
吴禹说：“难道吴畅是金老西的儿子。”
老郭笑道：“你爸爸也是你姑父。你姑姑是你爸爸的老婆不能露面。”
老范说了73年8月12号夜里吴小依去了金老西家里偷情。她在卧室里洗澡听到一楼传来十几声枪声。她从三楼跳下去躲过一劫。
金老西的妻子倪红杰放出狠话不杀吴小依誓不罢休。金老西死后第二年倪红杰嫁给了高老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