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眯了眯眼,这西合院,这工厂,还真是处处是坑。许大茂那孙子放的屁,秦淮茹那娘们儿的眼泪,贾张氏那老虔婆的嚎丧,易中海那老狐狸的算计,刘海中那官迷的嫉妒…… 一出出的,真当他是傻柱,好拿捏? 他祁同伟是谁?会怕这些小伎俩?
反击?当然要反击。不反击,真当他是泥捏的? 至于娄晓娥…… 想到这儿,祁同伟嘴角微微一勾,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 这事儿,还得好好盘算盘算。
夜深了,西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蛐蛐叫。祁同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像过电影似的,把最近发生的事儿,一件件过了一遍。 许大茂那王八羔子,散布谣言,想搞臭他?秦淮茹那娘们儿,装可怜,想套牢他?贾张氏那老不死的,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还有易中海,那老东西表面上拉拢,背地里还不知道打什么算盘呢。 刘海中更不用说,就一跳梁小丑。
“真他娘的,一个个都当我是软柿子捏?”祁同伟翻了个身,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他坐起身,点上油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格外明亮。 “想搞我?行啊,那就看看谁搞得过谁!”
他拿起桌上的纸笔,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许大茂是吧? “哼,你的黑历史,老子还没好好跟你算账呢!” 秦淮茹是吧? “装可怜?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可怜!” 贾张氏是吧? “老不死的,看我不把你屎都打出来!”
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 “哼,你们两个,也别想置身事外!” 祁同伟越想越来气,也越想越兴奋。 他祁同伟,可不是吃素的。 既然这些人想玩阴的,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放下笔,走到窗边,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他要让这些人知道,他傻柱,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敢惹他祁同伟,就要付出代价! 他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 “no zuo no die”!
“嘿,不过,娄晓娥这事儿…… ” 他又想起娄晓娥,心头一软, “这傻丫头,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既反击了那些小人,又能保护好他和娄晓娥的爱情。 这还真有点儿棘手。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祁同伟,怕过谁?”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 反击的计划,己经在他心里,慢慢成型。 接下来,就看他怎么一步步实施了。 这西合院,这工厂,要变天了。
……
娄晓娥听祁同伟说完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还有许大茂那孙子背地里搞的鬼,眉头就没松开过。她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家里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子小伎俩,在她眼里,真算不上什么。
“他们就这么说你?”娄晓娥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眼看着祁同伟,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好像在问,这年头还有这么蠢的人?
祁同伟苦笑一声,往后一靠,身子陷进沙发里,“可不是嘛,说我和你……不清不楚的。这许大茂,真是属狗的,逮谁咬谁。”
娄晓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祁同伟那副无奈的样子,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他爱说就说呗,嘴长在他身上,难不成还能管住别人的嘴?”
“话是这么说,可这话说多了,也烦人不是?”祁同伟叹气,他倒不是怕那些谣言,就是觉得膈应,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在你耳边飞来飞去。
娄晓娥起身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一角,往外看了看,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他们就是看你现在好了,眼红呗。以前怎么没见他们说这些?”
祁同伟也坐首了身子,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心里暖暖的。他知道娄晓娥说的是实话,这院里的人,见不得别人好,尤其是他傻柱。以前他傻乎乎的,谁都能欺负他,现在他稍微有点起色,这些人就坐不住了。
“没事,我心里有数。”祁同伟走到娄晓娥身边,和她并肩站着,看着窗外,“他们想闹,就让他们闹去,我还不信,他们能翻了天。”
娄晓娥转过头,认真地看着祁同伟,眼神里带着坚定和支持。“傻柱,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但是你要记住,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那些谣言,都是空穴来风,根本站不住脚。”
“我知道。”祁同伟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娄晓娥说的是对的。只是这被人背后嚼舌根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再说了,”娄晓娥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俏皮,“就算他们说我们不清不楚,那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傻柱,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祁同伟被娄晓娥这句话给逗笑了,刚才的那些烦闷也消散了不少。“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娄晓娥正面对着祁同伟,双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认真地说:“傻柱,你听着,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
祁同伟看着娄晓娥,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洋洋的,很舒服。他没想到,娄晓娥会这么信任他,这么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