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珍贵名砚?她有很多啊!
外面的椿芽和菀秋在小声的讨论着什么,声音不大,若是把水镜放远些自然是听不到的,但水镜现在放的太近,她们的说话声,听在她耳朵里就像是蚊子似的,一直不停的嗡嗡嗡。
这还让她怎么睡觉!?
索性现在天已经大亮,苏暖也不打算再睡,在空间洗漱一番。
她推开房门,椿芽见自家小姐醒来了,连忙上前:“大小姐,你可算醒来了,外面来了个商户,说是有要事要和大小姐商量!”
苏暖整理完毕,向着正厅走去。
刚进正厅门内,一位身着华丽的俊俏少年,正端坐在正厅的客椅上,手上端的是椿芽一口开始送上来的碧螺春。
少年没有丝毫不耐,偶尔还会端起茶水轻茗。
两位护卫也非常规矩的站在少年身后,目视前方。
刚踏进去,少年就发现了她。
抬眸间,眼中不乏惊艳。
少女一袭长裙,如同翩翩起舞的彩蝶,轻盈而美丽。
苏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主座,客从远方来,苏暖自然是欢迎的。
“我叫苏暖,是这苏府的主人,不知这位公子,寻我来有何要事!”
苏暖话音刚落,少年瞬间回神,连忙站起身来,“在下,县***,二子,向阳,今日请来拜访,是知道苏掌柜手中不着大量的粮食和蔬菜,我等来只是想向苏小姐进些货,也好让*县的百姓其周边县城,吃上一口新鲜蔬菜和一口饱饭!”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但苏暖知道,若是没有钱,他的店铺也不会为别人敞开。
但打开门做生意,有客人上门,苏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这自然是可以的,等会你把需要蔬菜和粮食都写下来,若是没有的我会提前告知你,但有些话要提前说,我这出品的不管是粮食还是蔬菜都是上等品质,相对来说,价格也不会低到哪里去,若是接受不了,我自然是不会强求!”
**没想到苏暖说话居然这么爽快,连忙向着苏暖抱拳道:“这是自然,品质优秀,价格也就会高些,苏小姐放心,这些**都懂!”
苏暖点了点,这和明事理的人说话,就是轻松。
苏暖坐在主座上,旁边的椿芽已经给**送上了笔墨纸砚。
**拿着手中的**笔,又用手磨挲了一下宣纸,看向苏暖的眼睛更为闪亮了。
就在这时,苏二进来禀报,看了眼还在写货单的少年,向着苏暖行礼道,“大小姐,又来两名贵客!”
就在这时,墨子渊和白承业跨门而入。
坐在一旁的**极其有眼力的起身,对着苏暖行了一礼,“既然苏小姐有贵客来访,那**就不多打扰了,这单子我拿回去写,等写好了再送回苏府!”
苏暖礼貌回礼,“好,那就劳烦公子跑一趟了。”她看了眼苏二,“替我送送公子!”
**路过门口时,正好和墨子渊等人走碰面,几人点头示意,错身离开。
白承业刚进去就看到了摆在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原以为是平常砚台,细看下这才发现不凡。
“没想苏小姐当真是深藏不露啊,就连这随手拿出来的笔墨纸砚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啊!”白承业心痛的看着被用过的笔墨痛心疾首。
苏暖看着吝惜的抚摸着砚台的白承业,实在没什么感觉,毕竟这些都是她筛选出来没那么名贵的,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拿出来物用其极。
这些都是她清理别人府邸时收来的,用的自然是不心疼。
但有些极其名贵的,她也是不舍的用的,现在都还空间中的库房中放着呢!
“白大人若是喜欢,挑点带走?”
苏暖说罢,纤手微拍,椿芽连忙行礼,出了正厅。
不消一会,苏七就抬着一樟木大箱子进了正厅,将手中的箱子轻轻放下后,对着墨子渊行了一礼,打开沉重的箱子,走到苏暖身后站立。
“这?这里面都是啊?”
白承业不敢置信。
苏暖不在意颔首,“嗯,都是些我不喜欢的,若是白大人若是有心悦的,不用客气,尽管拿去用就是!”
反正她空间中的名贵砚台这辈子也用不完,这些若是有喜欢,送了无妨。
“哇,这可都是千金难求的端砚啊,苏小姐您这居然有好几砚!”白承业拿拿这个,看看那个。
一时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就算苏暖和他说话,他都没空抬头。
墨子渊拿着一方砚台,看向苏暖的目光中充满了狐疑,“若是我没记错,这方砚台只有两砚,一砚现在不知在何处,另一台在当今左相府中,而前些时候左相家不知被何人洗劫一空了,不知苏小姐你这方砚台是从何处来的?”
苏暖眯眼细看墨子渊手中拿的砚台,不巧了,这砚台她刚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一个是从那渣爹那密室中来的,是她母亲的,现在那一台正收藏在她的空间中呢。
另一个从左相家出来时,她原想着,这砚台长的不好看,留下一个就算了,另一个她就随手扔到一边了,没成想是装进箱子里了。
苏暖状似惊讶:“这左相府也有人不怕死的去偷啊,当真是为我等这平民百姓狠狠的出了口恶气!”
随即她又无意的甩了甩手,不在意的说,“这砚台若是王爷喜欢也可以拿走,我这还有很多呢。
一想到和我碰巧眼光一样的,居然是左相,突然感觉这砚台更难看了,还是您拿走吧!反正我也没有特别爱好在,这东西在我这也只是写字用。”
“在本王那亦是写字用!”墨子渊难得解释。
“行了,别墨叽了,你不是有事来请苏小姐帮忙吗?居然在这挑上了,事情不急了?”
白承业猛然抬头,手上的砚台连忙塞给跟在墨子渊身后的寻墨,看向苏暖的目光极其急切,“是,我差点忘了,苏小姐您一定要帮帮我啊,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昨天晚上发现了一具尸体,但仵作看不出什么,我想着你是一名毒医啊,说不定能看出什么!”
苏暖:……
“你也说我是毒医了,又不是法医,找我有什么用啊!”
“这法医是何物啊,白某怎的从未听说过呢?!”白承业疑惑。
苏暖解释道:“仵作的另一种说法!”
白承业这才点了点头,这还是第一听说仵作还有这个名字。
“既已寻来,你就跟着去看看吧!”
王爷都发话了,苏暖也只能认命跟着一起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