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宇盯着手机屏幕,眉头紧锁,仿佛在权衡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头,语气低沉却坚定:“我们必须去一趟这个地方。”
田悦愣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现在?可是……这地方看起来太危险了,而且天已经这么晚了。”
钟宇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扫过窗外漆黑的夜色,最终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现在出发确实不太安全。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过去。”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小旅馆,办理入住后,田悦坐在床边,神情依旧有些恍惚。她抬头看向钟宇,低声问道:“你觉得……陈伯雄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那种地方?”
钟宇摇了摇头,语气沉重:“我不知道,但他既然发了这张照片,就说明他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只能小心应对。”
田悦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希望明天一切顺利吧。”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钟宇和田悦便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旅馆外,晨雾弥漫,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钟宇打开手机导航,输入了古宅的地址。屏幕上显示目的地距离他们所在的位置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车子驶入一条偏僻的公路,两旁的树木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静,但不知为何,这种安静却让人感到一丝不安。田悦坐在副驾驶上,目光时不时瞥向窗外,仿佛在担心什么。
“你说……陈伯雄会不会已经在等我们了?”田悦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很有可能。”钟宇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盯着前方的路,“所以我们得小心行事,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车子继续行驶,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原本平坦的公路开始变得坑坑洼洼,路边的树木也越来越密集,仿佛在无声地警告他们不要继续前进。终于,导航提示他们即将到达目的地。
钟宇将车子停在路边,两人下了车。晨雾中,一座破旧的古宅隐约可见,斑驳的墙壁和紧闭的门窗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阴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钟宇没有回应田悦的玩笑,只是默默地把手机收回口袋。他环顾四周,夜晚的凉风穿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显周围环境的阴森。月光惨白地洒在地上,拉长了树木的影子,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感觉这地的氛围都快赶上鬼屋了。”田悦咽了咽口水,试图用玩笑缓解紧张。她搓了搓胳膊,感觉鸡皮疙瘩都快蹦迪了。
钟宇眉头紧锁,对陈伯雄发来的威胁短信,以及这阴森的环境都在提醒他们,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率先向古宅的大门走去。田悦咬着嘴唇,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周围静谧得可怕,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
田悦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她感觉自已像是在玩什么恐怖游戏,而现在只是新手教程结束,正片即将开始。
“这...这不会是什么死亡倒计时吧?”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完自已都觉得像极了恐怖片里“作死”的炮灰。
钟宇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把手机收回口袋。
他环顾四周,夜晚的凉风穿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显周围环境的阴森。
月光惨白地洒在地上,拉长了树木的影子,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感觉这地的氛围都快赶上鬼屋了。”田悦咽了咽口水,试图用玩笑缓解紧张。
她搓了搓胳膊,感觉鸡皮疙瘩都快蹦迪了。
钟宇眉头紧锁对陈伯雄发来的威胁短信,以及这阴森的环境都在提醒他们,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率先向古宅的大门走去。
田悦紧随其后,她感觉自已像只跟屁虫,牢牢地拽着钟宇的衣角。
古宅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像一个张开的血盆大口,等待着他们的进入。
一股腐朽的气息夹杂着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
大厅里,厚厚的灰尘覆盖着每一件物品,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许久。
破旧的家具、倒塌的墙壁,还有那些不知名的黑色污渍,都在诉说着这座古宅经历过的种种。
“我去,这也太破了吧!这真的不是什么凶宅吗?”田悦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感觉自已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她紧紧抓住钟宇的衣角,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黑暗吞噬。
钟宇没有说话,他正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任何细微的线索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能感受到,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废墟下,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总感觉...有眼睛在盯着我们...”田悦小声说道,身体微微颤抖。
钟宇刚想开口安抚,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田悦吓得差点原地蹦起,条件反射地躲到钟宇身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钟宇也微微皱眉,目光锁定声音传来的陈伯雄向。
黑暗中,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下,田悦只能勉强看清对陈伯雄是个老人,穿着老旧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灯光摇曳,映照着他满是皱纹的脸,活像恐怖片里的NPC。
“你们...是来探险的吗?”老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比田悦还要害怕。
田悦从钟宇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老人:“我们是...是来找人的。”
老人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你们要找谁?”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氛围,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钟宇向前一步,挡在田悦身前,目光锐利地盯着老人:“我们想了解一下这座古宅的历史,请问您是...?”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我是这里的管家。”
管家?
田悦和钟宇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感到有些意外。
这破败的古宅,居然还有管家?
管家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疑惑,苦笑着解释道:“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老爷去世后,我就一直守在这里。”
“几十年?!”田悦惊呼出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管家点点头,然后默默地转身:“跟我来吧,我可以带你们四处看看。”
田悦和钟宇都愣住了,这剧情发展有点出乎意料啊。
原本以为管家会阻拦他们,结果却主动带路?
管家带着他们穿过大厅,走进一条狭长的走廊。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管家手中的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前方一小片区域。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味道,让人感到窒息。
田悦紧紧跟着钟宇,生怕一不小心就掉队。
她感觉自已像是在玩密室逃脱,而且还是恐怖主题的那种。
突然,管家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一扇紧闭的木门说道:“这就是老爷的书房,里面有很多关于古宅的资料。”
还没等田悦反应过来,管家就推开了木门。
“等一下!”钟宇突然出声,一把拉住田悦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
就在那一瞬间,地面上突然出现几个锋利的刀刃,从开启的木门下方弹射而出,如果钟宇没有及时拉住田悦,后果不堪设想。
“我去!这什么鬼?!”田悦吓得脸色惨白,惊魂未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刃。
黑暗中,传来管家低沉的声音:“看来...有人不希望你们知道真相...”钟宇的目光扫过地面上的机关,又看了看门框上细微的划痕,大脑飞速运转。
这机关设计精巧,触发迅速,一般人很难躲避。
“有点意思,”他嘴角微微上扬,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田悦都快急哭了,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啊,大哥!
钟宇没有理会田悦的吐槽,而是蹲下身,仔细观察着机关的构造。
他发现刀刃弹出后,地面会留下一个细小的凹槽,而门框上的划痕也并非杂乱无章,而是呈现出一种规律的排列。
“破绽就在这里,”钟宇指着划痕说道,“这些划痕的深浅不同,代表着机关触发的力度,只要我们按照相反的顺序和力度踩踏地面,就能让机关失效。”
田悦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像是在听天书。
不愧是最强大脑,这都能分析出来!
她满眼星星地看着钟宇,感觉自已快要变成迷妹了。
钟宇按照自已的推测,小心翼翼地踩踏着地面,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机关果然停止了运作。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头看向田悦,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搞定。”
田悦激动地鼓起掌来,“太厉害了!钟宇,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她感觉自已像是在看一部烧脑大片,紧张刺激又充满惊喜。
钟宇轻轻一笑,伸手为田悦拂去头发上的灰尘。
“小心点,别沾上这些脏东西。”他的动作温柔而自然,仿佛两人已经相识多年。
田悦的脸颊微微泛红,心跳也开始加速。
她害羞地低下头,小声说道:“谢谢。”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穿过书房的门,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书房里堆满了书籍和文件,灰尘遍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钟宇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一个上了锁的木箱上。
“看来,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面了。”
他刚要上前,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去,这什么动静?!”田悦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得一哆嗦,她感觉自已像是坐在过山车上,还没缓过神,就又被推上了巅峰。
“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钟宇迅速判断出声音的方向,拉起田悦的手,毫不犹豫地朝走廊深处跑去。
他就像一个自带导航的GPS,精准又高效。
走廊里回荡着那凄厉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像是有人正在遭受酷刑,听得人头皮发麻。
田悦感觉自已像是身处恐怖片的拍摄现场,四周的黑暗仿佛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随时准备把她吞噬。
她紧紧地抓住钟宇的手,感觉他就是自已唯一的救命稻草。
穿过几道走廊,两人终于来到了声音的来源地,那是一扇破旧的木门,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芒。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的神色。
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但他们绝不会退缩。
“准备好了吗?”钟宇低声问道,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嗯!”田悦深吸一口气,用力地点点头,虽然心里害怕得很,但她知道自已不能拖后腿。
钟宇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在摇曳,周围静得可怕。
两人正疑惑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私语声,声音虚无缥缈,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找到了……找到你了……”
田悦吓得脸色煞白,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这声音就像是死神在低语,听得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钟宇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能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就在这时,书房里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低语声戛然而止。
两人愣在原地,心跳如擂鼓,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有些诡异。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田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感觉自已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钟宇没有说话,他握紧了田悦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他转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书房的门,一股浓重的腐臭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