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贾保南每天都到翰林院外面等着接人。
水妙妙过上了车接车送的日子。
为此,没少被同僚指指点点。
有的说他跟一个纨绔子混在一起,真丢文官清流的脸。
也有的说,新科状元怕不是个断袖。
但碍于人家是吴相的乘龙快婿,他们只敢背后偷偷议论,当面还是我们都是好同僚。
水妙妙哪会在意这些,上班嘛,同事嘛,不都是你阴我一下,我阴你一下,笑里藏着刀,当面背后两张脸?
反正要不了几天,她就不做这个破状元了,名声于她如粪土。
贾保南每天赢钱赢得心情大好,这也间接帮了他那些妻妾。
不过水妙妙也把握着一个度,不能赢得太多,至少在换魂之前,不能引来赌坊的报复。
终于,水妙妙在跟贾保南厮混了几日后,十分真诚的邀请道:
“贾弟呀,我从外乡来京,没什么亲人,在京中就贾弟你一个朋友,过几天我大婚,你可一定要来啊!”
贾保南恨不能把水妙妙当财神供起来,这点小事,自然连连答应:
“那当然,白兄成亲,小弟怎能不去?”
若是从前,一个从六品小官娶妻,他根本不会看在眼里,哪怕是相府嫁女,他们侯府也只是派人送份添妆也就罢了。
如今,他不仅会亲自去,还会准备一份大大的贺礼。
无他,跟着白兄赢钱爽啊!
之后,水妙妙给了小青小红一笔银子,还给她们买了个小院安置。
至于其他仆人,水妙妙也归还了卖身契,他们去留自便。
终于,到了大婚的日子。
吴相嫁女,十里红妆。
锣鼓喧天,风风光光。
水妙妙穿着大红喜服感叹:
“系统,我穿来才俩月,这都第二次当新郎官了。”
上次是娶吕茶。
大狼狗已经把喜宴的菜式全都尝了一遍,打个饱嗝道:
【宿主,多好啊,月月当新郎,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水妙妙:“喂,你莫不是忘了,我是个女的,女的!”
系统:【那更厉害了,女新郎官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很快,喜轿到了,水妙妙与吴世兰拜堂。
这都第二次拜堂了,水妙妙业务熟练得很。
看着吴相的面子,达官贵人们送礼得多,吃酒的少。
贾保南带着贺礼出席婚礼,热络地向新郎官敬酒。
水妙妙也来者不拒,喝了不少酒。
“白兄,恭贺你新婚大喜!祝你早日妻妾成群!”
众人懵,这是啥词?不该是儿女成群吗?
不过想到贾保南的品性,嗯,这应该是他发自内心的祝福。
水妙妙也嘿嘿笑着,意味深长道:
“嘿嘿,贾弟,同喜同喜。”
众人再懵,这又是啥词?状元郎喝醉了吧?
谁家新郎官对别人说同喜啊,闹得好像贾保南成亲似的。
水妙妙和贾保南都喝得醉醺醺的。
随着宾客们逐渐离开,就到了入洞房的环节。
水妙妙抓着贾保南,默念:换魂!
随后,她就变成了贾保南。
她嘻嘻笑着,指着吴世兰陪嫁来的几个仆人道:
“我也要告辞了,你们还不赶紧把新郎官扶到新房去!别让新娘子等急了!”
贾保南哈哈笑道:
“白兄,你喝多了,你才是新郎官!”
水妙妙摇头叹息:
“哎呀,都是我的错,不该让新郎官喝这么多酒,瞧瞧,都说胡话了。”
几个仆人也只以为是他们姑爷喝多了,没有多想,就把人扶进了洞房。
而水妙妙,则在侯府小厮的搀扶下,回了定北侯府。
贾保南晕乎乎地进了新房,看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他晃了晃脑袋。
“嗯?我又成亲了?”
他的记忆有些错乱。
不管了,反正他都娶过两次妻了,妾室更是无数,多一个少一个哪里分得清,冲过去就把新娘扑倒了。
喜娘还在旁边焦急地喊:
“哎,哎,状元公,还没挑盖头,喝合卺酒呢!”
贾保南一只鞋子砸过去,直接把喜娘砸晕过去。
“都滚出去!没看到爷要洞房吗?!”
春夏秋冬香面面相觑,她们是走还是不走啊?
吴世兰被贾保南粗暴地推倒,不知为何,反而更加兴奋了。
她的心底有一个激动的声音在呼唤:啊啊啊!白郎,折磨我!蹂躏我!狠狠的!
她朝几个丫鬟摆摆手,丫鬟们立刻扶着喜娘出去了。
贾保南酒冲脑门,也看不清新娘的模样,只粗暴地撕扯吴世兰的衣裳,崭新的嫁衣被撕成了碎片。
他如一头野兽般疯狂的????(捂脸),只恨手中没有一根皮鞭,让他纵马驰骋。
吴世兰被折磨得大声惨叫。
守在门外的春夏秋冬眼神惊诧,心中不停腹诽:
“没想到啊,平日里姑爷斯斯文文的,床上竟如此凶猛!”
“听着小姐的惨叫,莫名觉得很爽啊!终于有人收拾她了!”
“洞房……如此恐怖的么?怎么感觉比我们平时被小姐打还要惨?”
“我哥嫂成亲的时候,不是这样啊,还是大户人家会玩。”
但凡吴世兰平时对丫鬟们好一些,这些丫鬟也不会对此坐视不理。
偏偏这些丫鬟恨死了吴世兰,巴不得姑爷把她折磨死,所以没有一个人去向江嬷嬷禀报洞房的战况。
又过了一阵,洞房里安静了下来,一阵死寂。
贾保南一通发泄后,累了,睡着了。
吴世兰则是疼得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她只觉得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
没圆房之前,她还盼着被蹂躏,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疼啊!
画本子上的圆房,不是这样子的啊,嘤嘤嘤~~
定北侯府。
水妙妙被小厮扶到自已的院子。
一众妻妾见她们的夫君喝醉了,吓得全都往房里躲。
谁不知道,这个狗男人只要一喝酒,就把人往死里弄。
好在这个狗男人并没有去她们的房间,只是睡在了书房。
水妙妙觉得,这个贾保南混得可真不咋滴,一群妻妾,见她醉倒,连个来侍候的人都没有。
丫鬟也躲得不见踪影。
她只能苦哈哈地自已摇摇晃晃来到桌前,抓着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凉茶,倒在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