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帮孟玉双擦干净后背,其他的地方孟玉双坚持自已来。「行了行了,俊鸟,剩下的我自已能行,你出去吧。」孟玉双的声音细若蚊蝇,脸颊绯红。秦俊鸟如蒙大赦,慌忙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在门外来回踱步等候的间隙,他狠狠地给了自已一巴掌。「你个瓜怂!那可是你嫂子!想什么呢!」秦俊鸟暗骂自已,脑子里却止不住地回放刚才看到的画面,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屋里传来孟玉双虚弱的声音:「俊鸟,你进来帮我一下……」 秦俊鸟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推门而入。孟玉双裹着被子坐在炕沿上,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羞赧。「我……我穿不上衣服……」她轻声说道。秦俊鸟连忙走过去,拿起一旁的衣服,尽量不去看孟玉双的身体。 「嫂子,我帮你。」他尽量让自已的语气显得自然。
孟玉双微微点头,秦俊鸟先帮她穿上内衣,然后是外套。整个过程中,两人的动作都有些僵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谢谢……」孟玉双的声音细若蚊蝇。
秦俊鸟帮她穿好衣服后,孟玉双的脸色依旧苍白,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嘴唇也毫无血色。秦俊鸟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紧。「嫂子,你还好吧?」他关切地问道。
孟玉双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我……我有点疼……」
「你忍着点,我去叫镯子姐。」秦俊鸟说完,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找到正在院子里喂鸡的刘镯子,语气急促地说道:「镯子姐,嫂子摔了,好像伤得很重,你快去看看!」
刘镯子一听,手里的鸡食都掉在了地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啥?玉双摔了?咋摔的啊?伤到哪儿了?」她一连串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我也不知道咋摔的,她现在疼得厉害,你快去看看吧!」秦俊鸟也顾不上解释太多。
刘镯子赶紧跟着秦俊鸟进了屋,看到孟玉双脸色苍白地躺在炕上,顿时慌了神。「玉双,你咋样啊?」她焦急地问道。
孟玉双虚弱地笑了笑,「镯子姐,我没事,就是腿有点疼……」
「这哪是有点疼啊,脸色都白成这样了!」刘镯子说着,伸手摸了摸孟玉双的额头,「哎呀,还发烧了!这可咋整啊!」她急得直跺脚。
秦俊鸟见状,连忙说道:「镯子姐,咱们先把她抬到板车上,送去乡医院看看吧!」
「对对对,赶紧送医院!」刘镯子也反应过来,两人合力将孟玉双抬上板车,一路颠簸地送到了乡医院。
乡医院的医生检查后,无奈地摇摇头:「这骨折太严重了,我们这儿处理不了,得赶紧送县医院!」
于是,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将孟玉双转送到了县医院。一番折腾后,骨科医生诊断孟玉双小腿骨骨折,需要住院手术。
刘镯子让秦俊鸟留在医院照顾孟玉双,自已则匆匆忙忙地去找孟玉双的丈夫。
安顿好孟玉双后,秦俊鸟想起大甜梨之前的话,心里惦记着石凤凰,便决定趁着空闲去看看她。安顿好孟玉双后,秦俊鸟想起大甜梨之前的话,心里惦记着石凤凰,便决定趁着空闲去看看她。
来到石凤凰的别墅,秦俊鸟按响门铃。很快,石凤凰出现在门口,一袭红色长裙,显得格外妖娆。
「俊鸟,你怎么来了?快进来!」石凤凰热情地招呼他进屋。
这是秦俊鸟第二次来石凤凰家。上次来的时候,他因为错过了回村的班车,不得已在石凤凰家留宿了一晚。
石凤凰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她弯下腰,从里面拿出一个果盘,果盘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有红艳艳的草莓,紫莹莹的葡萄,黄澄澄的橙子,还有绿油油的苹果,看得秦俊鸟眼花缭乱。「俊鸟,别客气,随便吃。」石凤凰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和几瓶饮料,「这些东西我都吃腻了。」
秦俊鸟的目光停留在那个装满水果的果盘上,他伸出手,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股甜蜜的汁水瞬间充满了口腔。「城里就是不一样啊,」他感叹道,「这水果种类真多,我们村里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几个样。」他想起村里孩子们眼巴巴看着别人吃水果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酸涩。
石凤凰笑了笑,拿起一个橙子,剥开皮,递给秦俊鸟,「俊鸟,你要是喜欢,以后常来,想吃什么跟我说。」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别跟我客气,就当是自已家一样。」
「这怎么好意思呢……」秦俊鸟抓了抓头发,腼腆地笑了笑,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石凤凰热情似火的目光。「凤凰姐,你太客气了,又是水果又是饮料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小学生一样。
「没事,」石凤凰嫣然一笑,语气轻柔,「你喜欢就好。这房子这么大,平时就我一个人住,空荡荡的,怪冷清的。」她走到窗边,眼神飘向远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有个人说说话也热闹些。」她转过身,目光落在秦俊鸟身上,「再说,你又不是外人。」
秦俊鸟听着石凤凰的话,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明白石凤凰的孤单,也感激她的热情。「凤凰姐,」他真诚地说道,「以后有时间我就过来看看你。」
「好啊,」石凤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时欢迎。」她顿了顿,说道:「俊鸟,你随便坐,我去做饭。」说着,她便转身走向厨房。
「凤凰姐,」秦俊鸟连忙起身,「我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好,又不是啥大事。」石凤凰推辞着,但秦俊鸟坚持要帮忙。
「我来择菜吧。」秦俊鸟走进厨房,狭小的空间里,他和石凤凰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石凤凰今天穿了一身紧身衣裤,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秦俊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打雷和修长的腿上,一股燥热感涌上心头。
「俊鸟,你看啥呢?」石凤凰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尾音微微上扬。
秦俊鸟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没…没看啥…」
他慌忙低下头,脸颊迅速蔓延上一层绯红,滚烫得像着了火。
为了掩饰自已的窘迫,他连忙拿起一把青菜,指尖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青菜被他笨手笨脚地揉搓着,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