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狱卒静静地站在一旁,其中一名狱卒见状,立马从药瓶里倒出一粒保命药,掐着林浅的下巴逼其吞下。
他们冷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样的坚韧女子,即便是他们,也不免心生敬畏。
东宫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依旧能勾勒出上官云澈苍白冷冽的面容。
自从上官云澈醒来以后,就变了一个人。
他时常立于夜色之下,一袭黑袍随风轻扬,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那双曾经看向林浅温润如玉的眼眸,此刻却深邃如寒潭,闪烁着不容直视的锋芒与戾气。
寒风则立于一旁,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距离到现在,林浅已失踪两个月,整个云启国都快翻遍了,依然没有找到她。
这时,寒月步入屋内,自从林浅失踪后,寒月则回来负责找林浅的下落。
此时,寒月收到消息,立马过来禀告主子,只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上官云澈凝视寒月,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冰冷如霜:“说!”
寒月压了压心神,回答道:“主子,收到消息,林姑娘,她…她死了。”话落,四周一片死寂。
上官云澈垂下眸子,无人能看清他的情绪。
但他紧握着的拳头,青筋暴起,泄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许久,他的声音又传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主子,林姑娘中毒身亡后,她的尸身被人用一场大火烧没了,尸骨无存,只在房间找到这个。“说着,寒月递上一只簪子。
是一只简约的玉簪,林浅平日里常戴着这只簪子。
上官云澈死死的握着这只簪子,他看着簪子上的早已凝固的血迹,戾气十足,步履颤抖地走向屋内。
寒风和寒月相视一眼,眼里全是担忧。
主子一直把自已关在屋里,他们只能在门口默默地守着。
这几日,上官云澈一直在屋内没有出过门,茶饭不思、滴水未进,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待上官云澈走出屋子,已是四日后,他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吩咐寒月继续找。
寒月和寒风两人站在那里,目光交汇在一起,他们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深深的忧虑。
这种忧虑如同沉重的乌云笼罩着他们的心,让他们感到无比担忧。
主子对林浅的感情之深超乎他们的想象,以至于他无法接受林浅已经死了的事实。
主子似乎不愿意面对这一切,他们两人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
玄青国
这段时间林浅的意识一日不如一日了。
陈英见状,暂时没有对她继续用刑,她还不想让林浅这么快死。
陈英坐在椅子上,看着林浅气若游丝地模样。
缓缓说道:“我前些日子把你的死讯传了出去,你猜上官云澈如何?他一听到你死了的消息,就没有再继续找你了。他和平时一样,每日忙着宫中事务。林浅,原来你也没多重要!”
其实上官云澈一直在找林浅。
陈英就是不甘心,她都把死讯传出去了。
上官云澈却不相信,还在继续找林浅。